對知識變動與科技衝擊的調試,從來不是只有在經濟領域、同時也在政治領域、在社會方方面面各個次領域的遊戲規則與文化裡。這證明也所在多有,當年馬克思的資本論,想討論的就是人類社會應對工業化後種種的社會矛盾與不平等的正循環,將有可能採用什麼樣的方式來應對。而日後這些矛盾加上民族主義所凝聚成的超完美風暴,就是二戰與隨後的冷戰。
社會已經由工業經濟轉型到知識經濟,再也回不去了(回去工業經濟的生產模式的話,沒有資源沒有土地沒有市場,台灣會瞬間被世界拋棄,而即使中國大陸這麼大,也會被世界蹂躪),而在新的經濟模式下,一個奠基於網路所建立起來的『公共規則制定與決策共識平台』,在夠廣大的群眾覆蓋率與意見領袖的積極參與下,即時的應對解決制度的不完美、各領域群體多軌併行討論即將出現的新科技對社會可能的衝擊、透過論戰求得解決方案一致的共識,才有可能讓社會在知識經濟所產生的一波波巨浪下,能夠不因訊息不對等、貧富不均、階級差距等等的問題而撕裂。
那一個不保障言論自由、一個還在認為『政府有權以煽動誘惑製造動亂的言論為理由將人抓起來』的國家,有可能建立起這樣的平台嗎?我個人是不認為有可能。
在缺乏『烏鴉嘴』的情況下,一言堂是必然的,於是這平台也只能是歌功頌德用的,就更別提這平台的終極目的就是成為國家行政權、立法權的實質掌控者了。 認為這是癡人說夢嗎?從許多民主國家在制度創新上的種種跡象,例如德國的Parliament Watch、以及許多正在興起將自己定位為網路民意代理者的新政黨,許許多多不同的嘗試正在展開,只要有誰獲得了最大的成果而為國家帶來巨大的成功,那風行草偃是必然的。而這些新嘗試,都是在下放權力,而非集中。
到那時,中國若還在往寡頭政治與極端民族主義的方向加速,那有可能接軌嗎?我很懷疑,但不能接軌的代價不是經濟熄火萎縮內部動亂、就是對外關係舉措失當導致衝突,或者兩個一起發生。
在缺乏『烏鴉嘴』的情況下,一言堂是必然的,於是這平台也只能是歌功頌德用的,就更別提這平台的終極目的就是成為國家行政權、立法權的實質掌控者了。 認為這是癡人說夢嗎?從許多民主國家在制度創新上的種種跡象,例如德國的Parliament Watch、以及許多正在興起將自己定位為網路民意代理者的新政黨,許許多多不同的嘗試正在展開,只要有誰獲得了最大的成果而為國家帶來巨大的成功,那風行草偃是必然的。而這些新嘗試,都是在下放權力,而非集中。
到那時,中國若還在往寡頭政治與極端民族主義的方向加速,那有可能接軌嗎?我很懷疑,但不能接軌的代價不是經濟熄火萎縮內部動亂、就是對外關係舉措失當導致衝突,或者兩個一起發生。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