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0月5日 星期三

人權、言論自由與知識經濟

一個地方可以有他自己對人權的看法,然後該地方的法律系統得要服從這個看法而維護人權。 但每個地方的看法不一致,並不代表就是沒有共同的看法,比如說共產主義的消退,就意味著私有產權這個義務結構,已逐漸成為這星球上眾人一致的看法(不是沒有修正與限制,但普遍認為應基本保障)。 而接下來,這個星球將會逐漸的就男女、性別認同、宗教等等的都逐漸在牽涉到各個人權的議題上得到共識。過程也許要花上一百年,但是是會的。 這是因為在沒有共識的情況,一個國家跟其他國家的交流將會出現不平衡與衝突(由於遊戲規則的差異產生的套利空間,會從經濟貿易流動層面產生腐蝕兩方內部利益分配機制的動力),而這些不平衡與衝突,看著過去自柏林圍牆倒塌、蘇聯瓦解冷戰結束後,民主國家與極權國家互動這幾十年的歷史,就逐漸證明了矛盾必定會逐漸累積而變得不可容忍的。 那雙方為了各自內部利益著想,就只好切斷關係了(從2015開始的美中關係來看,我是認為一個新的冷戰與圍堵正在成型),但這個關係的切斷對誰會造成問題呢?對極權國家會造成問題。為什麼?因為人權中沒有言論自由的國家,由於社會個體間的信任較低、訊息互動較小,其創造與創新動力會弱于有言論自由的外部。但這還不是最致命的,真正致命的是,極權統治下的社會,其法律系統與社會規範的調適能力沒有辦法應對知識經濟社會下Bottom Up上來的各種變動與衝擊。 台灣在2000年後,KMT+DPP過去這15年的各種舉措失當、決策失敗等問題其根源也在這裡。 知識經濟是必然的未來,從已知用火開始,就註定科技對人類是一旦知道就不能假裝沒有、不可能拋棄的,但知識經濟並不必然帶來美好的未來,失敗的社會制度在新科技、乃至于新的知識創新管道與各種突破舊規則基礎假設的資源運作模式的動能供給下,將如同188X~191X年那時的西方一樣,迅速累積出可怕的社會動盪風暴。
對知識變動與科技衝擊的調試,從來不是只有在經濟領域、同時也在政治領域、在社會方方面面各個次領域的遊戲規則與文化裡。這證明也所在多有,當年馬克思的資本論,想討論的就是人類社會應對工業化後種種的社會矛盾與不平等的正循環,將有可能採用什麼樣的方式來應對。而日後這些矛盾加上民族主義所凝聚成的超完美風暴,就是二戰與隨後的冷戰。
社會已經由工業經濟轉型到知識經濟,再也回不去了(回去工業經濟的生產模式的話,沒有資源沒有土地沒有市場,台灣會瞬間被世界拋棄,而即使中國大陸這麼大,也會被世界蹂躪),而在新的經濟模式下,一個奠基於網路所建立起來的『公共規則制定與決策共識平台』,在夠廣大的群眾覆蓋率與意見領袖的積極參與下,即時的應對解決制度的不完美、各領域群體多軌併行討論即將出現的新科技對社會可能的衝擊、透過論戰求得解決方案一致的共識,才有可能讓社會在知識經濟所產生的一波波巨浪下,能夠不因訊息不對等、貧富不均、階級差距等等的問題而撕裂。
那一個不保障言論自由、一個還在認為『政府有權以煽動誘惑製造動亂的言論為理由將人抓起來』的國家,有可能建立起這樣的平台嗎?我個人是不認為有可能。
在缺乏『烏鴉嘴』的情況下,一言堂是必然的,於是這平台也只能是歌功頌德用的,就更別提這平台的終極目的就是成為國家行政權、立法權的實質掌控者了。 認為這是癡人說夢嗎?從許多民主國家在制度創新上的種種跡象,例如德國的Parliament Watch、以及許多正在興起將自己定位為網路民意代理者的新政黨,許許多多不同的嘗試正在展開,只要有誰獲得了最大的成果而為國家帶來巨大的成功,那風行草偃是必然的。而這些新嘗試,都是在下放權力,而非集中。
到那時,中國若還在寡頭政治與極端民族主義的方向加速,那有可能接軌嗎?我很懷疑,但不能接軌的代價不是經濟熄火萎縮內部動亂、就是對外關係舉措失當導致衝突,或者兩個一起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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